邓愈一瞧,原来是这么个事阿。略微一琢磨。
“都督此言,此言,甚妙。能多拖一日,那便也是值得的,手下的儿郎们都是强撑着一口气对战。只是,人言轻微,恐他不信阿”
“这就是我留下邓帅,来一起参谋参谋,怎么把这个戏唱起来”
二人又是好生一番合计,似乎是越看越有可行性。
最后就差一个外出的人选了。
邓愈想了许久,实在不行,只有用他了。
“我军中,有个军士徐明,其人富有胆略,善修饰,军中号为“胎里谎”。经常喜欢单独外出劫陈友谅的营地,而且处处归来收获良马金银甚为丰厚”
“好汉子,如此的话,倒是合适的紧。那他那里就劳烦邓帅亲自去说想项了。不过这人一去,危险性可是十足,还是得做好相应的举措阿。但凡肯去,咱事也得说定了,事成升官发财,事败我也必定保他一个爵位以传后代”
……
如此这般,商议、准备。
一直持续到夜深。
第二日一大早,一封信件被送到汉军大账中,信里,朱文正好生一番诉苦,盼望多给点考虑时间。陈友谅一想,这招降也是如此,但是自己驻军一日所耗钱粮甚多,又去信一封让朱文正快快考虑好,不然就继续攻城。
阳光正好,不微不燥。
双方尽皆罢兵,停战。
可真不错,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朱惘此时,就尤其舒爽。众将士轮番休息,总算是轮到朱小老板了。找个地方躺着,水果吃着,凉风一吹,小日子可是真的美阿。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暴晒,太阳是有够厉害的,包裹严实的地方无伤大雅。但是稍微露出来的部分就惨了,就是一块块的大黑印子杵着,分外明了。
这边一直享受了一个白天,陈友谅一方是没有来干扰一秒,难得清净阿。
黄昏,汉军大账。
陈友谅有点坐不住了,这投降莫不是唬我,欺我太甚,再休书一封催催去。
压力就给到洪州府一方了。抚州城门指挥大账,邓愈安抚好徐明,徐明当即表示,小问题。便带上大帅给的一张图纸,还有藏好自己易容等所需要的物料,趁着夜色出了抚州城门。
这边徐明刚出城门,亮出出使的明头,汉王的信使亲卫就在这等着呢。
于是就一路引着朝大后方走去,期间徐明端的是口才了得,硬跟这个好兄弟聊了一路,谈到最后是恨不得称兄道弟。当然,可能不露声色塞到这个亲卫手里的足量黄金占了好大一部分原因。
不得不说,金银开路好办事。也没问什么机密,就是些见皇帝的注意事项。亲卫一瞧土包子阿,好生展示一番学识。
徐明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路红灯,搜身也就只是这个亲卫阻拦意识了一下就带进去了,开什么玩笑,我的衣食父母兄弟瞅着长相像是坏人吗,财神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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