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看着这群鼻青脸肿的猪头一样的东西,朱棢真是憋不住不笑。
“打架还得是你陈四他酿的会打,看看这给人打的,回家了他们老婆都准认不出来。”
“主子,换您来,第三条腿都得给他们打折咯。直娘贼,连老大爷都不放过,实心铁棍阿,要不是我跳出去的及时,这群牲畜就照着谭老爷子的腿敲下去了,废人一条腿的算盘打的老响了。”陈四越说越不解气,抬起手中缴获来的实心铁棍又是一人狠狠的抽上数下。
“嘶…”
“嘶…”
……
这一个个被抽的那叫一个抱头鼠窜。
“统统待下去,分开审审,那种说出来牛头不对马嘴话的家伙,直接剁腿就地埋了。”朱棢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好嘞,主子。”陈四就指挥手底下的士卒给人一个个带走了,“够爷们够胆的就多编几句,晚上耶耶跟你们好好玩玩。”
“……”
被抓了个现行甚至被的这群家伙的后背,乃至于臀部上都齐齐冒出了一把冷汗。
片刻后。
陈四带着一手的情报走了过来说道。
“主子,说是一个叫程三河的世家子弟吩咐来的。”
“什么路数的,争抢摊位?眼馋银子?”朱棢想了想,他又继续发出了质疑。“还是说馋他家闺女?或者仇杀!谋财害命?”
“主子,好像是冲我们来的…”陈四刚说到一半。
朱棢就开口打断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跟他不熟阿。你确定不是因为这两日,每日都给他了一两银子导致的?”
“主子,但是那个程二河还真跟我们熟…就,对了,就他们家跟佃户抢水的事,那个不禁吓直接晕过去的小白脸。”陈四搜索了一下记忆就说道。
“直娘贼,那跟谭老头有什么关系。”朱棢纳闷了。
别说他,陈四也觉着这个人,他的脑回路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着少主的疑问,他绞尽脑汁、用完了所有的脑细胞也没法回答,只能双手一摊,“末将也看不明白了。”
“叮。”
陈四的脑海中好像有一个灯泡亮了的声音。
“主子,主子,末将想着了。这群牲畜一样的东西,典型的特点就是欺软怕硬。这家伙动不了我们,可能看着我们在谭老头的摊子送糖人玩的那么开心,然后就对谭老头迁怒了。”陈四颇有一种智商突然在线,指点江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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