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身后喝道;“速速将她绑起来!”
这名掌柜的刚想伸手去拿衣服,便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按在床上,接着就五花大绑起来。
蒋瓛走上前去,拿起她的衣服朝床上抖了抖,便见一柄短小的匕首赫然在目。
蒋瓛伸手捡起这把匕首,丢掉了匕套,用手弹了弹锋利的刀锋,只见匕出金石之声。
他叹息道;“啧啧,可惜了这把匕首。”
话音未落,就见他猛地将这把匕首插入那名掌柜的大腿内。
掌柜的一声痛呼,接着就听到蒋瓛冷哼一声,“这区区的把戏,竟还玩到老子的头上!”
“你以为咱锦衣卫指挥使是那么好当的吗?”
“想和老子玩,你还嫩了点!”
“带走!”
来到前面的店铺,只见余下的几名伙计早已香消玉殒。
蒋瓛残忍的笑笑,一名锦衣卫忙打开门。
他率众而出,待他走后,便见脂粉店浓烟滚滚,随即火光冲天。
旋即就看见街坊们哭爹喊娘的纷纷端着木盆、木桶向那间起火的店铺泼起了水。
奈何火势太大,不一会儿,就见那家店铺化为灰烬。
只剩下几家连在一起的店铺老板和伙计们望着自家破损的门市嚎啕大哭。
蒋瓛自不会管这些,他带领着锦衣卫快马加鞭的赶到北镇抚司的诏狱。
将那名掌柜的提溜到刑室中,在锦衣卫们将那名掌柜的绑在行刑的案牍上,便喝令众人退下。
然后蒋瓛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条,拔下插在她腿上的匕首。
只听一声闷哼,那名掌柜的便悠悠醒来。
她强忍着剧痛,淡淡的对蒋瓛道;“你要问什么你就问吧。”
“但是奴家什么都不会说!”
蒋瓛狞笑的看着她,也不着急,只是掂了掂手中的匕首,看着她,自问自答的道;“这把匕首到底插在哪里呢?”
说着,用匕首从她的脸上一直到她的脚上比划着,又从她的脚上向她的脸上,反复比划着。
嘴上却叹道;“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咱怎么好意思下手呢?”
“这花容月貌的脸上要被人画上十刀,一百刀的话,那……!”
“啧啧!”
接着又看向她的脚,用匕首轻轻的挑了挑她脚筋的位置,“这么美丽的三寸金莲,若被咱一不小心挑断了脚筋!”
“那纵是有再美丽的容颜,想想以后再也没有男人欣赏了,那也是枉然!”
那名掌柜的躺在案牍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是一名女人,哪有女人不爱漂亮的,她又岂能例外?
她脸上疯狂的抽搐,声嘶力竭的道;“你……,你这个恶魔!”
“你杀了奴家吧!”
蒋瓛哈哈大笑道;“你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咱可下不了狠手!”
“咱还没有欣赏够呢!”
能干上锦衣卫指挥使,他自然懂得,先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再循序渐进,不怕对手不招供。
话一说完,他用匕首慢慢割开那名掌柜的衣裳。
听着衣裳被割裂时发出的嘶嘶响声,那名女人更是惊羞交加。
她歇斯底里的惨叫道;“求求你,别……!”
蒋瓛依然手不停歇,口中狞笑道;“别,别什么呀?”
“咱杀人杀惯了,却猜不透别人的心思!”
只听那名女人哭泣着道;“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