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整个人仿佛灵魂附体般,飞快地进入了一具躯体。曾经活着时候的五感,再次熟悉地向所谓的脑海位置传递来各种信息。
暖暖的,又有流动的湿润感,孙火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躺在一汪热水里,顿时下意识地就想睁开双眼先坐起身来。可是方一动弹,,一般的疼痛须臾间传遍了全身,相当的难受。
这股始料未及的痛楚,使得孙火不自觉地轻轻呻吟了一声,但紧接着他的耳朵里就听到了一阵模模糊糊小跑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地消失了。
这样的情况,瞬间让孙火大生警惕之心,此时的自己是落在某个人或势力的手中,根本还是吉凶未卜的状况。
更加要命的是,通过体表的触感,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某种有些僵硬的古怪东西包裹住了全身。如此状况,自然是是敌非友了,孙火心中立刻有了判断。
大急之下,开始调动法力。一试之下竟然毫无阻碍没有被封禁住,看来囚禁自己的敌人真是大意疏忽得很。
法力顿时在体内经脉汹涌地窜行起来,开始侵蚀起整个身体的麻木刺痛。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每一息都是那样的宝贵,孙火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复行动能力,以便谋求脱身之策。
十数息之后,孙火自我感觉得身体已经能够勉强动弹,便是无心再继续耗等下去,当即心法一变,气聚丹田,力蓄周身。
“喝~啊~!”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中,密室中的玉池仿佛无形中被投下了爆裂符,一池浅蓝色的药水瞬间飞散四溅,砸落到四周的墙壁之上。同一时间,池中平躺着的黑色人俑诡异地一头直直站了起来,紧接着双臂一振,外面黑色的俑壳顿时四分五裂地往外飞射而出,在石墙上撞得稀碎后纷纷掉落一地。
在一道细小的七色虹桥下,玉池中站立着一具伟岸的光头男子躯体,黝黑的肤色中透着赤红,覆盖着一层冷冷的金属般光泽。两排凸鼓的腹肌棱子如同砖石般整齐地镶砌在壮硕的倒三角上身里,配之宛如树干似的粗壮大腿。高高隆涨的每一块筋肉,都好似用无数的钢线绞结而成,显出了丝线般清晰的纹理,如同丛山峻岭般高低起伏着。湿漉漉的身躯映衬着毗临排列的线条,如同出水的蛟龙般一样散发着原始而又粗犷的野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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