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西征是个机会,可机会渺茫,太子的地位太稳固了。陛下又还春秋鼎盛,以陛下的身体状况,不说什么三十年,再有二十年春秋是绝对的。二十载日月,可不短。有陛下在,太子都得蛰伏着,更何况是我。”
“可人这一生,总得有些理想,有些目标,要不然,我们岂不就成了碌碌无为的禽兽,与咸鱼又有何区别呢?大王,这些话是曾经你对我们说过的,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两年你斗志消减了,你不再是一个战士,可我知道你并不是变了,你只是在等,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出现了,大王,那我们还在犹豫什么呢。”
张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转身,他按了按腰间的剑柄,感受着这柄宝剑的力量。剑用久了会有灵性,他此时就能感受到这把剑也在渴望着。
“兄弟,我们好久没有比剑了,下去比比。”
侍卫长看了看张珲的剑,“大王已经有三年未曾拔过这把剑了吧?”
“是啊,这把剑也好久没饮过血了,枉费了我曾经为他取下的饮血剑之名。今天,就让我再拔剑出鞘,好好练练。”
两人下楼,来到院里。
院里两边陈列着兵器架,各式武器都有,还有盾牌铠甲等。
张珲套上了一件板甲,又提起一面盾牌,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剑走到场中沙地上。
侍卫长是一名勇士,最擅长的是使槊,但使剑的本事也不差。其实张珲最擅长的也不是剑,他最擅长的是火枪。
两人来到场中,各自行了一礼。
“来吧。”
侍卫长举剑行礼,张珲发一声喊,挥剑攻击。
虽然不是他最擅长的武器,可使出来也一样是相当的犀利,一招一式都极为的成熟,而且相当的刁钻,他的剑法是受到了名家教导,然后又在战场上领悟到的实战技巧相加。
不过侍卫长的剑术更胜一筹。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重重。
张珲的剑很快,也很重,但不是被侍卫长的剑格住,就是被他的盾牌挡住。
两人互不相让,待到张珲体力已经有些不支的时候,侍卫长终于发起反击,他的剑更重更快,很快在张珲的盔甲上连续点了几处。
剑与盾的碰撞。
打了许久,张珲终于有些精疲力尽,他收剑退后,摘下头盔,他喘着粗气。
“三年没用过饮血剑,感觉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侍卫长笑了笑,“大王的剑招依然犀利,虽然我得了先机,可却没能取得致命伤,若是真实搏杀,其实今天我们应当算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张珲还剑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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