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不答,首次抬起胳膊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小弟张三,自从在东京城里跟随公明哥哥上山后,一直为哥哥亲随。”
看完信的戴宗和看信前的戴宗心情是大不同的。原本只以为张三和其他有亲人在牢的家属一样,只是求托自己照顾一下而已,自己拿钱办事,所以收钱收的心安理得。
但如今这人却是梁山之人,虽只是个亲随,可戴宗一点也不敢小看。
毕竟就算是亲随,那也要看是谁的亲随。
而且他可是和吴用经常有过通信的,比一般人知道梁山知道的更加多一点。
不仅知道梁山之人经常劫富济贫,还知道他们已经多次打败过官军。败济州禁军、破莱芜监、破青州城、败东昌府、败东平府等等。
虽然知道的不详细,但他心里只知道一点,那就是梁山绝对是不能招惹的存在,不然就是整天待在城里也不安全。
知道了张三的身份,见其还等着回话,戴宗再次拱手道:“既然是宋江哥哥要某办事,某自然不敢再收这钱,还请小哥回禀,就说马麟和侯建两位兄弟,某自会照应,绝不会让他们受半点苦。”
“戴院长莫要推辞。”张三随手又将金子推了过去,笑道:“小人来时,哥哥曾说,牢中多冤,院长又心软正气,平日里免不了有看不得的事,忍不住会出手相帮打点,届时定要靡费不少钱财。而我们山寨有些财力,院长又与俺山寨军师相交,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院长出力,俺们出钱,共同帮一帮那些受冤之人,也算是积德了,所以还望不要推辞。而且如今院长愿意出力照顾马麟和侯建两位兄弟,已然让我等感激不尽了。”
说着张三小声道:“当然要是院长能帮忙给两位兄弟弄个刺配之罪那就更好了。”
张三是个会说话的,说的让戴宗觉得自己收了这钱也挺好的。
此时听到张三的话,同样低头小声道:“这事现在还没有确定,不过我倒是听一个通判说起过,两位兄弟之所以被擒,是因为那卖方有人出卖。但马麟兄弟没有暴露身份,只是说自家有船要出海,为防海盗,才想着要那床子弩威慑的。而且当时身上没有钱财,罪名最多算是买卖禁品未遂。应该会被判刺配兖州,要是某走走人事,明后两天就能定了。”
“这却不是正好!”张三拱手道:“还请院长多多费心,尽快做成此事。”说着张三又从怀中摸了一大块银子出来道:“走人情总是要破费的,总不能让院长自己填上。”
戴宗见了连忙摆手:“哪里用的着破费,都是吃官家饭的,谁还用不着谁啊,最多到时请其喝一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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