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沈兰亭扁扁嘴,又是说了句,“阮幼卿,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他的侄女儿,你还有了未婚夫,你没事不要往他跟前凑。” 幼卿没有说话。 沈兰亭见她不吭声,气焰更是嚣张了些,忍不住又是讥讽了几句,方才离开了她的包厢。 幼卿关上了门,她的心里倒也不觉得如何难受,只觉得空空荡荡的,就好像失去了一块最最重要的东西,再也无法弥补。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