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看到他脑门开始往下流血,心里又急又气。
趁着他吃豆子的功夫,她转身去将门反扣上,之后拉着人进了空间。
谢砚之宿醉加上头被砸,脑子到这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她拉着进了主卧。
李媛快速找出药箱,给他清理伤口。
恰在这时,房门外传来李钧的声音:“姐,我姐夫醒了没有?我和灿灿他们准备回去了,你明天一早记得回来。”
李媛看了一眼反应迟钝的谢砚之,轻声说:“谢哥,钧子在外头喊,我先出去一下。”
谢砚之木愣愣地看着李媛,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摸头顶,随即倒吸一口气。
李媛赶忙拿了灵泉水过来,直接给他喂进去,之后就出了空间。
待她打开房门,就见李钧和王灿并肩站在那。
“钧子,你们现在走?”
“对,三哥先带淼淼去雇车了。”
“那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明天和谢哥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去。”
李钧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就问了一句:“姐夫呢,还没醒?”
“醒了,这会儿脑子疼,躺在床上。”
李钧听到人已经醒来,正打算进去,李媛赶紧朝王灿使了个眼神。
王灿将人拉住,就对他说:“钧子哥,我答应大嫂帮忙买些枣糕回去,你能帮我跑一趟吗?我有些话想和姐说,你有什么话,等明天姐姐姐夫回门时再说行不。”
李钧没想那么多,闻言点头:“行,那我先去买东西。”
等他这一走,王灿就轻声问:“姐,姐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要不然好端端的,他怎么不出来,也不让钧子进去?
“你姐夫一觉睡到现在,中间没醒来吃东西。然后屋顶掉下碎瓦,砸在他头上,现在头破血流,脑子反应迟钝,我刚给喂了灵泉水。钧子马上要科考,压力应该挺大的,我怕他看到了,要瞎担心。”
“嗯,那姐你多喂点灵泉水。要是不够了,你和我说,我多给你留一些。”
说着,她又压低声音道:“姐,我和钧子睡得屋子。火炕上水瓮里,装得全是灵泉水,你记得收好。”
“行!谢哥受伤这事,你别和钧子说。不然他会担心不说,还会琢磨谢哥好得怎么那么快。”
“嗯,我不说,姐你别担心。”
李媛回房,让谢砚之从空间里出来,之后道:“谢哥,我没和钧子说你受伤的事,你先在这里待会儿,我送下灿娘,马上就给你端饭过来。”
谢砚之喝了灵泉水,人精神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脑门,之后起身穿衣服。
“我也一起送,我刚照镜子看了,头没包扎,也没血迹,有头发挡着,看不出来。”
“你还是多躺一下。”
“睡了那么久,躺够了。我还得把户籍册子个钧子,然后还有那堆路引。”
李媛昨天没来得及问谢砚之这事,听他提起,就问道:“和陈大人谈妥了?”
“对!他三月之前到庐阳上任,那边到时候他想办法划出一大块荒地出来,安置李家坳的人。”
李媛没那么天真,不认为陈大人会无条件帮忙,就问:“那你呢,付出什么代价?”
“想办法让他三年后可以回京任职!”
李媛诧异地看向他:“这官员任职调遣,不是吏部的事,你一个秀才,能做到?”
[注1]来自:吴敬所创作的《龙会兰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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