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傅寒川眉头拧的死紧,眼底鲜少焦急的窜了火,“你不能这么说寒江!” “寒江在傅家这些年,并不是图傅家什么,他要真是这样的人,我昏迷的那四年,他大可以把傅家据为己有!但是,他并没有!” 四年来,他兢兢业业的打理着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