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的脚步声才响起,嵩山就直接往房梁上一猫,仿似刚才房内只有游珩一人。 “夫君怎么又喝药了?” 谢风月看着桌上的药碗问道。 游珩捏了捏眉心,装作头疼的模样道:“许是昨夜喝多了酒吧,今日总觉得头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