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一路把我背到了孙二的房子里,毫无缓冲地扔到床上。 “人给你送来了,咱们两清了!”他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走。 我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定睛打量起眼前这间房。 说是房,用茅草屋形容也不为过,地面就是纯粹的泥土,连水泥都不涂一层,头顶的瓦片破破烂烂,下小雨都能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