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纸人边缘剪得跟狗啃的一样,五官用毛笔勾画的十分粗糙,像极了冷玄霄那漫不经心的性子做出来的手笔。 我被这东西反复抽打了不知多久,烦躁把它从我胸口扯下来,一把拍在桌子上。 小纸人被我用力按着还不老实,嘴里发出‘咿咿’的叫声,似乎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要从我掌心里挣脱。 “冷玄霄你又作什么妖,这么多人在你不会还想……”我忍无可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