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是在吸食庄初仪的精元吗,像火车上那样?”我余惊未定的咬着指尖,此时我理智不多,啥话都敢说,“难怪庄初仪总是一副肾虚的样子……” 冷玄霄摇了摇头,“她不是在吸食你师兄的精元,否则你那便宜师兄早就死了。他今天跟你提过的‘炉鼎’,其实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炉鼎。” “男的也能当炉鼎?”我眨着好奇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