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医学专业所用的人体器官都是由正规渠道捐赠的,按理说不会有这么浓烈的阴气或是怨气,难道是我感知出了问题? 宋教授把今天要操刀的部分讲完,可我却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不畅,身上也冒起了密密匝匝的冷汗。 一张手术台四人一组,每个人都要上手去切割,我看着同组人用薄如蝉翼的柳叶刀切开那死者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