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跟他确认,“成了,但是施法的人会受到不轻的反噬,可能会出点意外事故,应该不会涉及性命。” 彪哥一脸的畅快淋漓,颇有几分大仇得报的感觉,恨声道,“那是他活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此时已是后半夜,我困得不住打哈欠。 彪哥现在也不敢再得罪我,恭敬地把我请上二楼客房,我美美的睡了一觉,再睁眼已是第二日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