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门锁回到家中,冷玄霄竟已经回来了。 他动也不动地伫立在客厅中央,身上玄衣滚金袍的下摆褶皱不堪,冷峻的脸上被迷惘与复杂的神情填满,皮肤是几近病态的冷白色。 这完全不符合冷玄霄的性格啊,他那么矜贵慵懒的人,就算身在炼狱都要衣冠整洁,不染纤尘,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心底猛地漏了一拍,“冷玄霄,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