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声乍破,一旁醉得迷迷糊糊的安羽丞骤然倒地。 我上前探识他的灵体,已感知不到诅咒存在,总算松了口气。 天葬是不能哭的,格桑全程没有流出一滴眼泪,但她脸上褶皱的每一条沟壑都在诉说着难过与不舍。 她一天之内送走了两位最亲近的人,神情变得呆滞而混沌。初见时还感慨她岁数不小,但精气神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