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寻说谎的神色,却丝毫没有痕迹,随之我的心也越来越痛,几乎麻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出租屋里的。 在外面待了太久,脸上冻出两团酡红,纤长的眼睫也挂上了一层白霜,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 冷玄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目光瞥到我时,先是有一瞬的愕然,又转为了深深的烦躁。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语气不耐,从我身上将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