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视线仍一片漆黑,但我隐约感到有光照在脸上,想必已是正午时分。 好久没有体会过四肢酸痛的滋味,这是自我怀孕以来,两人最没节制的一次。 尤其当我知道肚子里的蛇胎是做不掉的,并且还能保护我后,动作和频率也越发大胆。再加上湘西时我主动撩火,昨夜他可算是泄了个通透。 我摸了摸身旁已经冰冷的床单,冷玄霄他早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