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开灵识也可以看见,但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缓缓向我走过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房上,又麻又痒。 他来到我的面前,任由他牵起我的手往回走,那比寻常人体温偏低几度的手给我带来无限安全感。 待我们回了船舱,仍是没听到殷江的动静,他似乎还握着镜花剑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把剑还给他了?”冷玄霄不咸不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