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苏醒过来时,一只微凉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脸颊,从体温我就能辨认出是冷玄霄,嗓子干哑的如同刚去过撒哈拉大沙漠,“水……” 片刻后,一杯温水递到我嘴边。 喝了几口后,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视线里一片漆黑,只感觉自己仍在那艘货轮上,昏迷前的记忆从脑海中纷纭叠沓着飘来,我恨恨问道,“泉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