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安羽丞分别找了几户人家交谈后,得知安祖兴诚不欺我,这里留下来的几乎都是老人,一人一杆旱烟袋坐在门口,对外来人十分警惕,又不通汉话,根本不想搭理我们。 安羽丞摸着他凌乱的发顶懊恼道,“这回该怎么办,难不成今晚要露宿村头了吧?” 我也没想到还没打入敌人内部就中道崩殂,垂头丧气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