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躺在床上,思索着陈圆圆,自他从汴京回来后的怪异举动,也开始心绪不宁起来。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不外乎是天方晏谈,怎能让人轻易相信?定是多日来的劳累,让她开始说胡话了吧。” 苏辙缓缓闭上眼睛,头疼欲裂,准备先小憩一会儿,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