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听闻高坎之言,顿时大笑不止,十分赞赏。
“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要好生休养身体,近日这教坊司就不要再来了,为父这就命人送你回府,再派太医去替你诊治一番,务要清楚,吾儿身娇体贵,岂是那些粗贱之人可比?”
“孩儿谢过父亲。”高坎连忙道。
旋即,高俅这才起身出门,叫来门外太尉府下人送高坎回府。
回府之后不多时,太医便上了门。
一番检查下来,确认高坎只是体虚而已,并无大碍,高俅这才放心,又给他留下一笔银钱,这才离开。
等高俅一走,高坎立马叫来管家。
“你可识得陆虞侯陆谦?”
“便是门下心腹,住在府外临街的陆虞侯?小的识得。”
“好,你现在便去请陆谦过来,就说吾有一事寻他,他若识得利害,自有一番富贵。”
高坎眼睛一眯,挥手便让管家去寻人。
管家不二话,即刻出了门去,大约一两盏茶的时间,便领着一个青衫汉子回来。
高坎端坐堂中,见来人,手里端着茶碗兀自品茶做闲。
两人进来之后,管家旋即躬身道:“公子,陆相公来了。”
“嗯,你下去吧。”高坎摆了摆手,目光落在陆谦身上,“你便是陆虞侯陆谦?”
“倒叫衙内识得,小的正是陆谦,不知衙内寻小的来,有何差遣?”
陆谦带着一脸谄媚颜色,拱手笑眯眯问到。
“听说林冲林教头与你乃是至交好友,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知衙内询问吾兄作甚?”陆谦闻言眼珠子一转,面上不动声色的问到。
“啪”的一下,高坎直将手中茶杯瞬间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大怒道:“好你个陆谦,既然你是林冲好友,那就怪不得本公子我了,来人啊,给我拿下!”
话音才落,府中左右下人得令上前,就要将陆谦当场拿下。
见状陆谦顿时神色一慌,连忙跪地叩首道:“衙内息怒,小人实在不知何处惹着衙内,小人虽与林冲交好,但他的事与小人无关,若是衙内要寻林冲,小人愿意替衙内唤他来,他必不起疑。”
“哦?这么说,你当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高坎眼睛一眯。
“确实不知。”
“好,不知者无罪,本公子念你态度诚恳,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要识得厉害。”
高坎见目的已经达到,便直接道:“本公子今日在东岳庙见了林家娘子,心下喜欢,可恶那林冲坏了本公子的好事,竟还意图对本公子动手,你说该如何呀?”
“公子息怒,小人有一计,必能让公子如愿。”陆谦连忙说到。
“说来听听。”
“那林冲与小人熟识,小人可约林冲吃酒,他必不起疑,待到出门,家中无人之时,再吩咐一亲信去林冲家中知会林娘子,就说林冲吃醉,闷倒在地,请她快去看看,使她到小人家中阁楼,衙内便可提前在阁楼静候。”
陆谦满目阴险谄媚,继续说道:“妇人家水性难耐,见了衙内这般风流倜傥,衙内再说些闲话调和,必使她欢心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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