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微微有些沙哑,但格外缠绵抓耳的声音,从帏帽下传出。 “嘶。”臧锦倒吸口凉气,抖落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女子的声音顿了顿,语气中带了些无奈。“我……说话就是这样的。” “莫不是合欢宗的?”班踔盘腿坐在漂浮的圆盘上,摸着下巴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