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道,犹如无形的桎梏,令腾空而立的秦熹不得动弹。 就像被看不见的长钉洞穿,秦熹的身体瞬间失去控制。 秦熹看不见的是,此刻的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一副黑白水墨画中的人族。 惨白的宣纸、细腻的笔触,将秦熹的身躯死死定格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