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常年见不到阳光,很是阴寒。 厢房里除了一张榻,一方案桌,一拢炭火,几只破凳子再没有什么别的。 祁鹤裹着一张薄被蜷缩在榻上,半睁着眼看着帐顶。 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是看不出原本五官的脸,形销骨立,不再白皙,也不再俊秀。 昔日的那个贵公子已然形同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