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抿着唇角坐在炕沿边,手腕上的刀口不时的传来阵痛。 不过这相比于失去孩子的痛,太轻了。 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赵大娘见安家二小子坐在那也不说话,示意安柠继续吃饭。 直到安柠咽下最后一口饼,安林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