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五个大头家,一个就是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一个就是园内厨房内柳家媳妇之妹,一个就是迎春之乳母,剩下两个一个是王夫人院子里一个好赌的婆子,另一个则是完全是探春深为所恨,所以故意罗织的王善保家的一个亲戚,只偶尔玩过两回,探春却将她算作大头了!
探春深知这抓大放小的道理,于是便是着重的往死弄这五个大头,而只放过余者不提。
贾母对探春的处置方式也是十分满意的,当即便是下令将骰子牌一并烧毁,所有的钱入官分散与众人,将为首者每人四十大板,撵出,总不许再入,从者每人二十大板,革去三月月钱,拨入青厕行内,也就是打发去洗茅房去了,,,
又将林之孝家的叫了来申饬了一番,林之孝家的见她的亲戚又与她打嘴,自己也觉没趣。
迎春在坐,也觉没意思,而探春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迎春的,她本身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谁料到居然误中副车!
当时本身是有心替迎春奶妈遮掩一二,只是这么多婆子在这儿,她本身就是故意牵扯罗织了太太房内的人,这个时候再替迎春遮掩,难免叫人心不服,恐怕生事,这方才没说话!
因此此时见迎春不悦,便是心里微微有几分歉意,她们干仗,倒是叫老实的迎春无缘无故的落了脸子,,,
黛玉,宝钗等见迎春的乳母如此,也是物伤其类的意思,遂都起身笑向贾母讨情说:“这个妈妈素日原不顽的,不知怎么也偶然高兴,求看二姐姐面上,饶她这次罢。”
探春也是急忙的道:“是没常听说这位妈妈玩过,许是只这一次碰上了。”
贾母却摇摇头道:“你们不知,大约这些**们,一个个仗着奶过哥儿姐儿,原比别人有些体面,她们就生事,比别人更可恶,专管调唆主子护短偏向!”
贾母紧接着便是对迎春道:“我都是经过的,况且要拿一个作法,恰好果然就遇见了一个,你们别管,我自有道理。”
众人听了,也只得作罢了,而这个时候邢夫人却是开口道:“这人里面还有个柳家的妹子?”
贾母一愣便是问邢夫人怎么了,邢夫人笑道:“我亦是知道的不多,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说这几日小厨房没了人管,乱成了一锅粥,却好像是这管着小厨房的柳家的偷了东西,这几日正是被抓住了盘问呢。”
贾母闻言便是看向凤姐儿,凤姐儿哪敢隐瞒?只得是干笑着道:“确有这么桩子事儿,太太房里丢了些小零碎物件儿,原是还没查明呢,这方才羁押,,,”
贾母闻言便是一阵头疼:“万没想到,我久不问事,这家里居然养的全是赌鬼贼偷了!”
众人都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贾母沉声摆手道:“打完板子都赶出去!原也是家生子,怎么竟都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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