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的十几天时间里,江禾逸始终有些恍惚。 那些遥远而虚幻的回忆无法与此刻的现实重叠,割裂感如刀般在他的脑海里划拉。 最后外敷了一次魔药,薄荷解开了包裹着他脑袋的绷带,磕碰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 “好荒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