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华上午忙完了公司的事。赶来机场接了十七个新员工。他们是阿曼的同学。他们问阿曼怎么没有来。刘春华说阿曼去了外地出差。

刘春华安排他们住进新天商场附近大酒店。他们想拥有住房方便生活。刘春华答应明天办好住房。

刘春华请他们吃午饭得知梁仙精通电视购物策划。刘春华安排他临时辅助吴刚团队。

刘春华打电话对王霸道说了新员工要求住房。王霸道立刻解决。王霸道表扬刘春华是个实干家能整来台港人打工。王霸道接着说：“是阿曼整来的吧！”

“我帮了阿曼那么多轮到她帮我了。他们是台港名牌大学毕业生都有工作经验。我们为了生意赚钱你必须分开对待。”

“哥立刻分开对待。你的思路是对的。”

刘春华下午来了电视台接手了电视购物频道。电视台领导夸奖他是个实干家。他发现王霸道在北天市拥有皇权。

周六上午十一点钟。钱正路开车来了警民小区罗正源家里做客。罗正源妻子高敏准备好了饭菜。

家是一室一厅老房子。一台新彩电是唯一吸引人眼睛的家当。

钱正路来了卫生间发现四条毛巾其中一条毛巾破了几个洞。四个牙具里的牙刷两个龇毛了。洗脸池上的镜子、地板墙壁、蹲坑池干净发光。

钱正路和罗正源在客厅吃饭。高敏躲在厨房不出来。

罗正源说：“同事之间理应吃顿家常便饭。”

钱正路笑道：“调查名单上没有你名字所以我愿意结识你。”

“我爸的事轮不到我参与因为我不够资格没有实权。”

钱正路笑道：“你很压抑。”

“我爸四个儿子我最穷。我进市局是我凭实力考上的。一步一个脚印升上了副局长。”

“你的底细我们清楚你不用客气。”

“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我妈个交代。”

“你爸交代他诈骗了顾长生洪达煤矿法人和股权。所得收入都在他名下他全花了。他交代年明锦和马向生不知情。”

“这是不可能的事。”

“也许有可能。最关键的物证上面是你爸的指纹。”

“顾长生是个老板不是傻子。”

“年明锦和马向生来电话承认保证书上的内容是真实的。他们说顾长生和你爸私下什么协议他们不清楚。他们不想多问。”钱正路说：“你经得起考验，组织也信任你，你什么想法直说。”

“我妈说我爸和顾长生唯一勾当是女人。顾长生是个色鬼很出名。我爸年轻时候经营歌舞厅。他们一个卖一个买变成了好朋友。”

“你妈妈和年明锦是亲兄妹吗？”

罗正源点了头说：“我妈十年前住进道观修行到今天。我妈胆子小惹不起我爸。看来我爸是抱死一拼。”

“我们现在没有查到年明锦和马向生有犯罪行为。”

“年明锦是个活跃份子干净不了。马向生很早移民美国了不插手生意上的事。他每隔两年一次股东会他回来参加。”

“你意思马向生是清白的？”

罗正源点了头说：“新天集团和洪达煤矿实际运作人是年明锦。我爸在洪达煤矿说了算。我爸在新天集团没地位。马向生在美国玩的是高层次。他认识赫尔曼森家族重要成员和扎克家族的人。”

“我第一次听说赫尔曼森和扎克。”

“这两个家族是世界豪门。马向生在美国的妻子名叫刘涛。她是赫尔曼森家族主要成员。”

“刘涛是哈国人吗？”

“赫尔曼森是美国华人定居洛杉矶。扎克家族定居纽约。马向生瞧不上哈国生意这点钱。他的情人田天欣是上任副总统田春的女儿。”

钱正路听后缓缓地点点头说：“看来这些案子很复杂。”

“你初来乍到不好立足。北天市还好一些。我们去了哈尔市没我们位置。”

“王霸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吃软饭不干活也没活给他干。年明锦一年给他两百万养活他。”

“他不重要？”

“他爸王天是东北风云人物。卢恩联和侯天籁不敢得罪王天。他爷爷在世时候基础打得好。现任副总统杨强山是王天的亲表哥。赵树人上任以后局势好转了许多。赵树人作风硬派。”

“贾兵呢？”

“他是马向生拉来入股合伙。他主要做对外出口贸易。他在新天集团没有实权。实权在马龙手里。”

“王霸道怎么会是总经理。”

“刘春华做了一期电视购物卖光了新天集团三十个楼盘。在这之前王霸道和马龙有个对赌协议。谁先卖掉楼盘谁是总经理。用不了多久马龙百分百官复原职。”

“这是什么原因？”

“王霸道不懂经营生意。他一直是依靠媳妇上位。他媳妇是个商业精英。”

“刘春华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好孩子。他小时候帮年画出气捅了王霸道屁股一刀。他一家人倒霉了。他爸刘俊生从警不到三年屡立战功是个难得人才。他被蝎子照脸上砍了一刀留了一条很长的刀疤。他被混混打成重伤住院三年活下来的。他媳妇田天欣原来是歌唱家，也受了儿子连累被除名以后开了家小超市。”

“王霸道和刘春华现在怎么回事？”

“刘春华惹不起他由他指挥。他以大欺小就这点能力。”罗正源突然说：“你以后出门带几个帮手。这地方不好待。”

“你知道什么说就对了。”

“黄金街是谁的没人知道没人敢动。”

“我们是没查清楚。”

“老板是粮食大王卢恩联。”罗正源看见钱正路有点吃惊。罗正源说：“卢恩联心脏病很严重随时会死。你们抓紧时间办案。”

“你不怕死啊。”厨房里传来妻子叫声。

罗正源听后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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