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匠没有追究薛景梅的不是,相反劝刘亚兰说,既然薛景梅没有追究刘亚兰放走刘亚虎的责任,说明他心里还是爱着他们母子的。劝刘亚兰说事已至此,两家都损失惨重,就不要彼此活在仇恨中了,希望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不论刘木匠怎么劝说,刘亚兰都无法在心里原谅薛景梅。她一直认为二哥对公爹是误伤,而薛景梅伤害自己家则是故意而为之,直到几天后收到刘亚龙给刘木匠的回信,刘亚兰才决定回去。
刘亚龙已经在陆军大学将官班学习完毕回到东北驻防,他在信中说,日本人对中国虎视眈眈,大有侵略中国之迹象,估计不久即有可能在东北爆发战事。他在这种时候无法离开部队,请爹和家人原谅自己忠孝不能两全。同时嘱咐刘亚兰,薛刘两家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现在国家处于危险之中,军人肩负的使命将会越来越重大,在国难即将当头之际,希望她以大局为重,不要再和薛景梅纠缠过去。
刘亚龙在刘家向来是一言九鼎,刘亚兰从来没有怀疑过刘亚龙对事物判断的正确性。看完刘亚龙的信,刘亚兰终于决定回到河阳街,回到薛景梅的身边。当她抱着奔儿来到家里后,薛景梅面带感激却又一言不发的迎接了她。
薛景梅感激刘亚兰还愿意和他过日子,奔儿也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自己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可在内心他还是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回到济南后谁知道刘亚虎的逃跑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还是使他觉得像是背了一块磨盘一样沉重无比。刘亚兰和薛景梅的心理几乎是一样的,她实在对薛景梅热情不起来,她是多么希望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呀。这些天里,她和薛景梅总是相对无言。但是晚上睡在一起时,薛景梅总是对她和奔儿流露出无限的眷恋,一次又一次地疯狂的要她。尽管她还没有从娘去世的悲伤中解脱出来,没有床第之欢的冲动,但还是一次次地被他的努力调动起无限激情。她在想,这也许是男人情感宣泄的一种方式,甚至是一种内心语言的表达方式。薛景梅每天晚上不这样折腾到筋疲力尽似乎就无法入眠,刘亚兰觉得作为媳妇,她必须无条件的满足他,这也是她心目中贤妻良母的标志之一。薛景梅白天的冷若冰霜与晚上的热情似火使刘亚兰的每一天都变得一半在痛苦中,一半在甜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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