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月皱起了眉头。 和沈毅钧说话实在是太累了。 他是虚伪的性子,说话总是弯弯绕绕,半天也讲不到正题上,景延月和他说话,总觉得毫无营养。 她在军营里久了,习惯了直来直去,虽然偶尔也有兴致嘲讽沈毅钧两句,但她终究讨厌这样无用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