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却收回手,稍稍踮脚,吻在他眼睛上。
“你敢给,我就敢要,现在留着,等你哪天看上别的女人了,我亲手取下来。”
她是这么说的,但是想想都知道,若是真的到那天,可能是下不去手的,也许吧。
迟砚说依她。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刚接触上迟家人,才知道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家,其实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亲生父亲说要杀他,他恍如听到莫大的笑话。
有人告诉他,母亲就是死在那个地方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那生而不养之人。
后来,他是爬着回到迟家的,迟会生也换了种态度看他,教他一些危险的东西,教他不可轻易动情,教他不可相信迟家的人,他反问了一句:“包括你吗?”
迟会生眼里是复杂的情感,点头:“包括我。”
好,那就谁也不相信,直到他死了,迟砚也没有相信他一句话。
他说母亲的死不是他害的,他说他心里其实一直喜欢阮娘,他说,一直都把他唯一的儿子。
所以,迟家当家主位是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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