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良久才开口:“应,应该,是娘娘您前两日哭的多了,所以才会如此。” 泉贵妃点头,觉得我说的有理。 她伸出手,让我扶她下床榻。 我将她扶下床,她哪怕全身都倾靠在我的身上,走起路来,依旧踉踉跄跄。 当她笑着坐到铜镜前时,我原本提着的心,放下大半。 这突如其来的眼疾,是上天对泉贵妃最后的温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