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楚了?”“千真万确!”白煊听了那北狼骑的话后,明显有些不敢相信。但瞬间回想起王允这几日的反常表现,连忙对皇甫安说道:“子泰,我先去太师府一探究竟,你先回府。还有,这几日若没事便不要在城中走动!”皇甫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白煊的表情无比凝重,不禁说道:“大人,要不要我秘密通知聂信大哥他们,叫他领兵回京?”“胡闹!”白煊低斥一声,随后想了一下,皱眉道:“这种时候叫他们回来,是让王允那帮人再安个谋逆的罪名给我们吗?”“总不能做待宰的羔羊吧!”皇甫安还是认为把聂信所率的司锋校尉部调回来比较稳妥。“情况还没有坏到那种地步!”白煊继续说道:“你快回去吧!”皇甫安见状,只得说了声诺朝皇甫府走去。而白煊则是结果那名北狼骑的战马,朝太师府飞奔而去。当白煊赶到太师府时,却正好撞见了李儒。“师父!”“什么也别说,先随我进去!”白煊刚想过问,就被李儒打断了话语。白煊听后,点了点头,便和李儒一起走进了太师府。突然,李儒正好碰到了十分慌张的吕布,李儒见状不禁问道:“温候何故如此?”“太师要杀我!”吕布说完,便急匆匆的夺路跑了出去。白煊和李儒相视一眼,便继续朝里面走去。当二人走进去后,便看见凤仪亭里,貂蝉衣衫褴褛,哭的梨花带雨,衣裳也多有破裂之处。而董卓和王允正在一旁,亭子边上还有一杆方天画戟,正是吕布所使用的兵器。“太师!”随着李儒和白煊做辑说道,董卓和王允的目光随即看向了他们,而貂蝉只是斜着眼瞟了一眼白煊,便继续哭了起来。“文优啊!你来的正好!你说说吕布这...”“太师!”李儒闻声打断董卓的话,随后使了一个眼神。董卓立刻明白了什么,而王允也识趣的说道:“哦,老夫改日再来拜访太师,告辞!”“好,王司徒,改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不送!”而董卓也向前走了几步,离貂蝉远了一点,才开口问李儒道:“说吧!”“臣建议,把貂蝉嫁给吕布!”李儒不动声色的说道,但董卓却大喊道:“什么!?”“太师!”白煊也喊了一声提醒董卓注意声音,董卓这才沉声说道:“把貂蝉许配给吕布那个小人,你还真讲得出口!你可知道,他趁我与大臣交谈,私入太师府调戏貂蝉!这等无礼之徒,怎可...”“太师,”李儒在此打断董卓的话道:“太师此言差矣!太师以为,天下和一美人,那个更重要?”董卓闻言,极不情愿的说道:“当然是天下!”李儒继续问道:“吕布虽贪花好色,但却勇冠三军,况且并州军大半都听从他的号令,若因此君臣生隙,岂非得不偿失?太师若要取天下,又怎么能缺少他的帮助呢?”董卓听后,显然有些犹豫,帮上没有说话。李儒见状,继续说道:“昔楚庄王绝缨之会,不究戏爱姬之蒋雄,后为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如今貂蝉不过一女子,而吕布却是太师心腹猛将。太师若就此机会,把貂蝉许配给吕布,吕布必定感念大恩,日后定当以死报效太师。太师请三思啊!”董卓听后,看了看不远处还在哭泣的貂蝉,叹了口气说道:“文优之言有理啊,我会好好考虑的!”李儒见状,对董卓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扰太师,暂且退下了!”说罢,便在白煊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庭院。“师父。”“嗯?”“您认为太师会把貂蝉赐给温候吗?”李儒闻言,良久没有说出话来。“如今,只有此法了。”“我并不认为一个吕布能掀起什么风浪,长安还有徐荣、胡轸二位将军坐镇啊!”“糊涂!”李儒看了一眼白煊,低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吕布若有异动,不说关东联军,长安岂不自乱?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徒弟受教!”李儒见状,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看太师刚才那副样子,恐怕多少不想把貂蝉许配给温候。”“那我们该怎么办?”“我已派人传信给你的司锋校尉部,让他们尽快回来。”白煊闻言,有些惊讶的说道:“那北地怎么办?”李儒见状,敲了下白煊的头说道:“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北地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传信一个步兵校尉部去防守了。”“师父...若明天太师不肯将貂蝉许配给温候,那...”“我当以死进谏!”“师父这!”白煊听到这话后,显得更加吃惊,李儒想来是和贾诩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种人,为何如今会做出这种决定?“西凉军的存亡,也许就在这一刻了!”李儒看向正前方,冰冷的说道。董卓府上,董卓正在后堂,看着哭红了眼的貂蝉,十分心疼的问道:“你为何和吕布私通啊?”貂蝉闻言,又哭着说道:“妾身正在园中赏花,温候就突然来了。妾身想要回避,温候却说...却说我乃太师之子,为何要躲?提着方天画戟把妾身赶到了凤仪亭,妾身见他要图谋不轨,就想跳入池中,以保太师的名誉。谁知被他突然抱住,正生死只见,幸亏太师及时赶到,不然...不然妾身只有已死报太师了!”董卓听后,瞬间大怒,但想起李儒的话来,只得忍着怒气笑道:“我想把你许配给温候,不知你意下如何?”貂蝉听后,瞬间又撕声揭底的哭道:“妾身已经嫁给了太师,现在忽然又要把我下嫁给家奴吗?妾身宁死不从!”说罢,貂蝉看向在桌子旁靠着的宝剑,突然向前一步拿过宝剑,就要自刎。董卓见状,连忙躲过宝剑,把貂蝉拥入怀中,笑了一声说道:“我开玩笑呢!”貂蝉倒在董卓怀里,哭声说道:“这一定是李儒的主意,他一向与温候交好,所以才会这么说。但他却不顾惜太师的颜面和妾身的性命,妾身当生噬其肉!”董卓叹了一口,把貂蝉搂的更紧了:“我又怎么舍得你呢?”貂蝉听后,也叹了口气说道:“虽承蒙太师怜爱,但恐怕此处不宜久居,长此以往,必为温候所害!”董卓听后,笑着说道:“这有何难?明日我带你去郿坞,与你共同享乐,你就不用再疑虑了!”貂蝉听后,这才拜谢董卓。竖日,白煊和李儒一起来到了董卓府上。李儒在大堂见到董卓后,立刻做辑笑着说道:“今日正是良辰,可吧貂蝉嫁给温候!”但却见董卓冷冷的说道:“吕布与我有父子的分别,不便把貂蝉赐给他,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他的过失了,文优你替我好好安慰下他吧!”李儒和白煊听后,都大惊失色。李儒想了一瞬,连忙说道:“太师绝不可听信妇人之言啊!”“够了!”董卓闻言,瞬间大怒说道:“可以把你的妻子送给吕布吗?!貂蝉的事情,都给我闭嘴!再有妄言者,我必斩之!”貂蝉在屏风后,看着李儒一幅无计可施的样子,显得十分高兴。白煊看向李儒,却见李儒刚要跪下,便被白煊暗中一把拉起,随后白煊跪下来说道:“太师请三思啊!”白煊这一跪,着实把董卓和屏风后得貂蝉吓到了。“子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瞬间,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在一旁的西凉护卫,也瞬间汗如雨下。董卓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煊,狠厉的说道:“你,再说一遍!”“请太师三......”嘭!一个铜壶突然就砸到了白煊的头上,白煊应声到底,随后又快速跪了下来,但头上已经时血流不止。貂蝉在屏风后面,看着白煊以是流血不止的额头,顿时感觉有一丝心痛。“白煊!你是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啊?!”董卓盛怒之下,丝毫不顾白煊以往对西凉军的贡献,怒声呵斥:“谁给你的胆子,敢来管我的事!”“太师!”白煊忍住疼痛,继续说道:“如今天下已成乱军,西凉军当以恢复天下为己任啊。若因一女子而痛失一大将,对我西凉军来说,是巨大的损失啊!在下恳请太师,接受师父的建议,把......”嘭!又是一个砚台砸了下来,但这次没有砸到白煊,而是砸到了白煊旁边的地板上。“给我滚!给我滚!来人!你们都死了吗?来人!”董卓还没等白煊说完,便传唤守卫太师府的西凉卫士,大喝道:“把他给我关进死牢!明日处斩!”在场的西凉军听到这话,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他们都知道白煊在西凉军的威望,所以都不敢再向前一步。“太师三思啊!”白煊继续说道,说完就磕了一个头。“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他给我拖下去!”“司锋校尉大人,多有得罪了!”董卓一再下令,西凉卫士不敢不从,只得将白煊带了下去。貂蝉看着被西凉卫士拖走的白煊,心不禁像是被揪了一下。“文优!”见白煊被拖了下去,董卓有怒视着李儒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吧?!”李儒见状,皱眉做辑说道:“告辞!”董卓看着李儒离去的背影,不禁冷哼了一声。当白煊被带入死牢时,正好被郭汜撞见,只见郭汜一脸讥笑的说道:“这不是司锋校尉大人吗?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了?”而白煊听后,也冷笑一声说道:“你的死期快到了,只是可惜,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郭汜听后,瞬间又被激怒了起来。看着白煊被带走,皎洁一笑,对牢头塞了十两银子,说道:“牢头,我跟这司锋校尉,有些私人恩怨,你明白?”牢头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立刻收了起来说道:“明白!明白!”郭汜这才出了死牢,笑道:“白子言,我看你还怎么活着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