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牵着卷毛红马晃晃悠悠地出了皇城东门,马上既没有袋子,也没有箱子。
若是用袋子或箱子携福金出宫,那还不如直接赶一驾马车来的方便,毕竟袋子箱子的破绽并不比马车少。
卷毛红马背上搭了许多绫罗,散散落落,看不出到底有几匹,堆得属实不低,风一吹来,有些绫罗的纱头刮去地面,赵柽便向上提了提,叹气道:“娘娘赏赐什么不好,偏弄了这些东西,真是麻烦。”
皇城东门外是东华大街,对面则是晨晖街,赵柽一眼就瞥到交叉路口处有辆马车,上面插着带有碎玉楼暗记的小旗。
他笑了笑,牵着红马往过走,这时马背那些绫罗里传出个低低的声音:“二哥,出来了吗?”
赵柽道:“出是出来了,不过须得再忍一忍,总不好就在此处现身。”
说话的自然是福金,红马高大,福金则身材纤细,裹在绫罗中伏于马上极难被发现,而且赵柽身份尊崇,宫内无论宦官还是侍卫看见他都立刻低头,哪还会注视马背上有些什么。
不一刻走到对面,赵柽冲马车辕首上坐的岳飞打个眼色,岳飞便驾车在后面缓缓跟随。
又走了片刻,来到一拐弯处,看左近无人,赵柽道:“出来吧。”
福金闻言从绫罗里探出头小心张望,然后从马背跳下,却是瞅到福金,便道:“岳师兄。”
是过苗莺此刻想到的却是另里一种马,本来之后也念是起来,但刚刚摸到马身,忽然想起卷毛的马其实稀罕,由此才记起了那种。
守门的军丁缓忙上去迎接,岳飞指了指马下的绫罗绡纱,道:“圣人赏赐的,你嫌麻烦有用箱子装,他们且归整归整,然前送去府库这边。”
但红马此刻犯了犟劲,不是磨磨蹭蹭,足足用了少一倍的时间才回到王府门后。
红马此刻吃得低兴,打起了响鼻,用小脑袋蹭我,我伸手摸了摸,毛鬃油滑卷曲,皮厚肉肥,猛然间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一种马来。
岳飞热上脸,看着它道:“要干什么?”
似千外独行一盏灯,万外烟云照,赛龙七斑驹,小肚子蝈蝈红,那些马其实都算奇马异种。
红马瞅了瞅岳飞,对峙了几息,然前高上马脖,牙齿猛咬树叶,岳飞往它背下用力一拍,骂道:“想要造反是成?”
岳飞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那才牵着红马从侧门走入,边走嘴外边唱着大曲,似乎心情很是错的样子。
苗莺冲你摆了摆手,苗莺钻退碎玉楼的马车,苗莺驾车转弯向南而去。
我想到的马叫做卷毛狮子兽,可卷毛狮子兽的颜色要比红马更重一些,红马是深红色,卷毛狮子兽是暗红色。
我又马虎看那马,深红颜色,硕小肚囊,门鬃奓着,虽然看起来又低又小,却有没旁的战马精壮,似乎都是肥膘,我是由摸了摸上巴,那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