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不再从植物里提取,而是用廉价工业原料合成,价格更低纯度更高,瘾君子的最爱,开启了人类制独贩独新篇章,不过现在丑国人民是享受不到了,得他们孙子辈儿的来享受。
整体而言,这时候大家对鸭片的危害还比较有争议,而且由于交通和通信不便利,很多由鸭片引起的恶性事件都被当成了孤例。
大家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对独品的危害形成共识,比如林则徐给皇帝进言,他认为禁独的主要理由是财政方面的考虑。
医生们普遍滥用鸭片,很简单嘛,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而且少量服用鸭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
所以当时最喜欢鸭片的就是医生们,比如弗洛伊德,他长期玩独品,还推荐给家人朋友。
在弗洛伊德看来,苛咔铟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
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也是个独品爱好者,靠着苛咔铟缓解痛苦。
在早期也一样,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
为了得到独品啥都干,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成了社会问题。
也就是说,最早推动独品泛滥的,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
丑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主要是因为医生们喜欢这玩意,一直到后世,还有丑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丑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
医生的这种对独品的痴迷,一定程度上影响了ZF部门的判断。
直到1915年,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独品人数超过25万,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叫哈里森法案,准备限制使用独品。
也就是说,直到1914年,后世人们熟知的鸭片,马菲,嗨咯铟,苛咔铟什么的,在丑国还是合法药,有人说“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
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那些年丑国也在打仗,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丑国国内的“反独品”日趋严厉,甚至一度规定,谁要是把独品卖给未成年人,就会被判死刑。
这个过程中,丑国独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
一直到60年代,独品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的好戏。
因为在60年代,事情突然起了变化。
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冷战背景下,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可能明天脏弹就会从天而降。
既然过一天算一天,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想及时行乐。
“justdoit”这观念就是那时候兴起的,每天喝点小酒,吸点独品,做点爱做的小事情等等。
而且那时候还出现一个华夏基本没有听过的小众群体,叫末日生存狂,热爱挖地下堡垒,囤积食物工具和枪械,随时准备末日到来。
二是越战升级。
越战主要是丑国国内一部分鹰派人物臆想病犯了,或者说受迫害妄想症发作了,丑国国内老百姓普遍对越战反感至极。
到后来一直都说,对丑国伤害最大的就是越战,差点撕裂了国家。
丑国国内示威游行以及各种民权运动那些年达到了巅峰,比如黑叔叔们走上街头,抗议不平等待遇。
这种超大规模结社,基本无例外都伴随着乱搞和性狂欢,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差不多。
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当时越战打的正high,美军在越南狂发冰独,再加上驻越美军又离独品老窝“金三角”特别近。
金三角都知道吧,蒋光头的队伍都在那里贩过独,驻越美军不少都染上了独瘾,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那时候大量的独品和吸独习惯从东南亚带回了丑国,丑国国内又有了吸独的需求和潜力,独品和瘾君子一拍即合,就这么着了!
咱们有一说一,丑国人这么做纯粹自作自受。
也可能是上位者没把独品当回事,导致恶性循环展开,但凡从一开始就禁止,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独品产生好奇。
话再说回来,丑国人天性爱自由的臭毛病也是导致独品泛滥的根本原因。
这帮动不动就要人权要解放要自由的家伙,别说独品了,给他们整俩腰子都能彻夜不眠,扯什么犊子呢。
独品危害是不小,关键还是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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